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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渺集】136 医者仁心

医生,就是我们生活之舟的护航者。

中国的医疗系统和医患关系一直是个难以明辨的话题。表面上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实质上是广大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医疗需求与医疗资源之间的矛盾。最近因为调理身体,对医疗系统有更直接的感知,在这里絮叨几句。

最重要的一点,好医生难找。以前对医疗不熟悉,总觉得医院里的任何一位医生都拥有专业的技能和与患者感同身受的心,而实际上医生之间的差距就跟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一样,有医术又有医德的大概是亿万富翁,人中龙凤,可遇不可求。

在找医生上我总结了自己的方法——看面相。当然这不是玄学里的三庭五眼,关键是精气神。年轻医生如果看着是有灵气的学霸相,眼神正派略带慈悲,大概率是靠谱负责又能辩证。中年医生要特别注意副主任中的一类,或许是有点职位但继续升职遥遥无期,加上工作多年的“职业疲惫感”,好一点就是随便给你看看,次一点就是顺便拿你刷业绩。真正有术有德的高年资医生都有这几个特征:眼神聚而敛、面容慈悲、行为举止稳重(照片、现场门缝)、连续几周预约爆满一号难求。

按照这些特征,我有幸找到了有医缘的中医内科主任,药到病除;也找到了靠谱的西医医生,细致地指出我的小问题并周到地给出日常生活中的建议。当然也遇到了普通门诊不能指定医生且没有门缝不能预判的情况,无奈只好被副主任医生刷了点业绩(为猜测,300大洋),还没有任何有效建议,对比起来十分敷衍呜呜。要治好病还是要有点运气,有缘遇到好医生。

一点经历下来,换位思考医患问题是有解也是无解。有解是说人人都有医者仁心,用心给患者看病,努力提高自己的医术水平,想来医患之间不仅少有矛盾还能滋长些恩情。无解是因为当前的医疗体系正处于恶心循环中,患者多医生少,医生付出与收入不成正比,医院外有医学知识和素质水平都不高的病人,医院内是一个职场也有各种职场中的道道,或许每一个从医学院走出来的医学生都满怀治病救人的朴素理想,但又被现实辜负了,所以有了敷衍的医生刷业绩的主任,所以有了医患之间的不信任。是啊,当患者被病痛折磨,内心焦虑无助的时候,视为希望寄托的医生却不能医者仁心,患者何辜,医生又何辜。

前几天在知乎上看到网友讨论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神经科,该科室排名中国第一。有网友说,像这类科室的主任年薪可以到八位数,带组医生可以到小几百万。这几年也总听到关于医生低收入的说法,一时间有点无法分辨。如果真是如此,我觉得非常应该,一名拥有高超医术的医生可以拯救多少患者与家庭。中国在对专业买单,为知识付费上还是远远不够,医生如此,律师也是如此。更希望中国的医疗体系可以不断走向健康,让每一个寒窗苦读的医学生都可以用他所学的专业知识,安心地治病救人,成为每个患者的护航者。

好些年都没有上医院,一上三甲才知道什么叫人满为患、人山人海。中国的医生辛苦了,中国的患者也辛苦了。站在医院门口等车的10分钟,有五辆救护车载着医生匆忙出发,有三辆救护车载着患者火速归来。生病了才知道平安健康就是福。从今天开始要更加爱惜自己的身体,规律作息和饮食,每天开怀大笑一百遍,乐观面对生活。